门前车马迹,篱内水云乡。分委江流驶,通幽径路长。一池擎菡萏,万竹耸籥筤。谁谓蓬壶远,红尘官道傍。
門前車馬跡,籬內水雲鄉。分委江流駛,通幽徑路長。一池擎菡萏,萬竹聳籥筤。誰謂蓬壺遠,紅塵官道傍。
祠官粟一囊,不赡躯七赤。前年蒙宽恩,例许乞骸骨。联翩三儿子,俱作鹳雀碧,赋禄虽尚远,亦足慰衰白。幅巾茆檐下,称病谢来客。从今门前路,永扫车马迹。
祠官粟一囊,不贍軀七赤。前年蒙寬恩,例許乞骸骨。聯翩三兒子,俱作鸛雀碧,賦祿雖尚遠,亦足慰衰白。幅巾茆簷下,稱病謝來客。從今門前路,永掃車馬跡。
曼容不过六百石,渊明仅留八十日,寥寥千载有两公,海内至今推绝识。放翁贪禄老始归,自今不作一钱直。见人勇退辄欣慕,亟欲起拜忘衰疾。吾庐近在官道傍,门外未扫车马迹。溪庄有地肯见分,会结茅斋傍青壁。
曼容不過六百石,淵明僅留八十日,寥寥千載有兩公,海內至今推絕識。放翁貪祿老始歸,自今不作一錢直。見人勇退輒欣慕,亟欲起拜忘衰疾。吾廬近在官道傍,門外未掃車馬跡。溪莊有地肯見分,會結茅齋傍青壁。
桑田变东海,此语闻自昔。嗟我百人,耳目讵能识。谁言钱塘江,遂有车马迹。涨沙莽云屯,衣带仅寻尺。我初未渠信,束襜俟潮汐。是时月既望,春晴好风色。同舟二三子,击揖意颇适。中流类坳堂,竟作胶柱瑟。褰裳乱涛波,植杖负囊笈。居然濯我足,发堤慰行客。西兴忽在眼,唤渡犹
桑田變東海,此語聞自昔。嗟我百人,耳目詎能識。誰言錢塘江,遂有車馬跡。漲沙莽雲屯,衣帶僅尋尺。我初未渠信,束襜俟潮汐。是時月既望,春晴好風色。同舟二三子,擊揖意頗適。中流類坳堂,竟作膠柱瑟。褰裳亂濤波,植杖負囊笈。居然濯我足,發堤慰行客。西興忽在眼,喚渡猶
南园鼎盛时,纷纷车马迹。须臾风景异,树老春寂历。盛衰那可常,此理最明白。
南園鼎盛時,紛紛車馬跡。須臾風景異,樹老春寂曆。盛衰那可常,此理最明白。
我家南溪上,老屋四立壁。俗子呼不来,巷无车马迹。公庭有将迎,未免眼青白。陈徐臭味同,吾护双拱璧。拂我榻上尘,与君商六籍。
我家南溪上,老屋四立壁。俗子呼不來,巷無車馬跡。公庭有將迎,未免眼青白。陳徐臭味同,吾護雙拱璧。拂我榻上塵,與君商六籍。
人间白日静,鸟鸣高枕余。薜萝引修蔓,绿覆茅檐虚。砌筠初过雨,窗风时弄书。已无车马迹,适似田家庐。于焉何足恋,性自乐幽居。
人間白日靜,鳥鳴高枕餘。薜蘿引修蔓,綠覆茅簷虛。砌筠初過雨,窗風時弄書。已無車馬跡,適似田家廬。於焉何足戀,性自樂幽居。
泽因无袢暑,幽居趣自长。花开殊旦暮,稻熟间青黄。急雨分塍下,微风度水凉。断除车马迹,日日听鱼根。
澤因無袢暑,幽居趣自長。花開殊旦暮,稻熟間青黃。急雨分塍下,微風度水涼。斷除車馬跡,日日聽魚根。
閒人无外事,饭余聊散策。路逢一老公,疑是避秦客。招携过别墅,茅茨翳桑麦。唯闻鸡犬声,了无车马迹。自言入山来,居然长儿息。身将云木亲,志与风尘隔。屋边种桃李,无言花自拆。原上耦耕人,将非是沮溺。遗世乃全真,何为牵物役。从此数相寻,幽期竟难易。
閒人無外事,飯餘聊散策。路逢一老公,疑是避秦客。招攜過別墅,茅茨翳桑麥。唯聞雞犬聲,了無車馬跡。自言入山來,居然長兒息。身將雲木親,誌與風塵隔。屋邊種桃李,無言花自拆。原上耦耕人,將非是沮溺。遺世乃全真,何為牽物役。從此數相尋,幽期竟難易。
出自《安抚大资李参政生辰》
出自《閒吟》
出自《旅中作》
出自《梅花和黄觉民四首》
出自《重送吕知录表叔》
出自《文氏外孙入村收麦》
出自《九曲櫂歌十首》
出自《偈倾一百三十三首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