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见天上之老人,夜夜增芒烂如银。又不见柱下之老之,年年换骨轻如纸。辟谷餐霞得长生,老子前生老人屋。我疑公亦星之精,精神虽是肉枯槁。老子区区似徒老,公生富贵老更好。初随鹓鹭班中都,一麾一节今南驱。为溟渤中有蓬壶,雅怀信在蓬壶岛。非要琼芝与瑶草,公元自有长生
君不見天上之老人,夜夜增芒爛如銀。又不見柱下之老之,年年換骨輕如紙。辟穀餐霞得長生,老子前生老人屋。我疑公亦星之精,精神雖是肉枯槁。老子區區似徒老,公生富貴老更好。初隨鵷鷺班中都,一麾一節今南驅。為溟渤中有蓬壺,雅懷信在蓬壺島。非要瓊芝與瑤草,公元自有長生
曾同学士碧山居,疏栝深房响石渠。邀客种莲通载酒,寻僧看竹度篮舆。支公好事时调鹤,长者前生是救鱼。笔冢草荒门限冷,箧中空拏永和书。
曾同學士碧山居,疏栝深房響石渠。邀客種蓮通載酒,尋僧看竹度籃輿。支公好事時調鶴,長者前生是救魚。筆塚草荒門限冷,篋中空拏永和書。
五十馀年别,伶俜道不行。却来书处在,惆怅似前生。
五十餘年別,伶俜道不行。卻來書處在,惆悵似前生。
容州诗句在褒城,几度经过眼暂明。今日重看满衫泪,可怜名字已前生。忆昔万株梨映竹,遇逢黄令醉残春。梨枯竹尽黄令死,今日再来衰病身。
容州詩句在褒城,幾度經過眼暫明。今日重看滿衫淚,可憐名字已前生。憶昔萬株梨映竹,遇逢黃令醉殘春。梨枯竹盡黃令死,今日再來衰病身。
辞章讽咏成千首,心行归依向一乘。坐倚绳床闲自念,前生应是一诗僧。
辭章諷詠成千首,心行歸依向一乘。坐倚繩床閑自念,前生應是一詩僧。
头白醉昏昏,狂歌秋复春。一生耽酒客,五度弃官人。异世陶元亮,前生刘伯伦。卧将琴作枕,行以锸随身。岁要衣三对,年支谷一囷。园葵烹佐饭,林叶扫添薪。没齿甘蔬食,摇头谢缙绅。自能抛爵禄,终不恼交亲。但得杯中渌,从生甑上尘。烦君问生计,忧醒不忧贫。
頭白醉昏昏,狂歌秋複春。一生耽酒客,五度棄官人。異世陶元亮,前生劉伯倫。臥將琴作枕,行以鍤隨身。歲要衣三對,年支穀一囷。園葵烹佐飯,林葉掃添薪。沒齒甘蔬食,搖頭謝縉紳。自能拋爵祿,終不惱交親。但得杯中淥,從生甑上塵。煩君問生計,憂醒不憂貧。
房传往世为禅客,王道前生应画师。我亦定中观宿命,多生债负是歌诗。不然何故狂吟咏,病后多于未病时。
房傳往世為禪客,王道前生應畫師。我亦定中觀宿命,多生債負是歌詩。不然何故狂吟詠,病後多於未病時。
骨峭情高彼岸人,一杯长泛海为津。僧仪又入清流品,却恐前生是许询。瘦颈隆肩碧眼生,翰林亲赞虎头能。终年不语看如意,似证禅心入大乘。
骨峭情高彼岸人,一杯長泛海為津。僧儀又入清流品,卻恐前生是許詢。瘦頸隆肩碧眼生,翰林親讚虎頭能。終年不語看如意,似證禪心入大乘。
月斜孤馆傍村行,野店高低带古城。篱上晓花斋后落,井边秋叶社前生。饥乌索哺随雏叫,乳牸慵归望犊鸣。荒草连天风动地,不知谁学武侯耕。
月斜孤館傍村行,野店高低帶古城。籬上曉花齋後落,井邊秋葉社前生。饑烏索哺隨雛叫,乳牸慵歸望犢鳴。荒草連天風動地,不知誰學武侯耕。
温燠坐相侵,罗襦一水沉。拜深知有意,令背不无心。近住应名玉,前生约姓阴。东山期已定,相许便抽簪。
溫燠坐相侵,羅襦一水沉。拜深知有意,令背不無心。近住應名玉,前生約姓陰。東山期已定,相許便抽簪。
出自《暂使下都夜发新林至京邑赠西府同僚》
出自《遣兴》
出自《送侃禅者之丹丘》
出自《再赋惜小骢二首》
出自《桂》
出自《闰月二日清坐》
出自《偶作》
出自《入峡诗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