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扬巧笑倾人城,骄气矜色增我慢。无始时来生死趣,八万苦业所依止。皮肤落尽露拴索,一切虚诳法现前。不见全牛可下刀,无垢光明本三昧。
清揚巧笑傾人城,驕氣矜色增我慢。無始時來生死趣,八萬苦業所依止。皮膚落盡露拴索,一切虛誑法現前。不見全牛可下刀,無垢光明本三昧。
国朝画手不可数,神妙独数高尚书。尚书意匠悟三昧,笔力固与常人殊。林树无根云懵懵,昆仑泰华云中涌。山城野店不逢人,碧波翠嶂淋漓动。于今绝响三十年,尚书笔法谁能传?片藤尺青不易得,使我感慨心茫然。吴兴老赵蓟丘李,两地清风俱委靡。古人丹青亦消毁,后学纷纷无乃是。
國朝畫手不可數,神妙獨數高尚書。尚書意匠悟三昧,筆力固與常人殊。林樹無根雲懵懵,昆侖泰華雲中湧。山城野店不逢人,碧波翠嶂淋漓動。於今絕響三十年,尚書筆法誰能傳?片藤尺青不易得,使我感慨心茫然。吳興老趙薊丘李,兩地清風俱委靡。古人丹青亦消毀,後學紛紛無乃是。
行草得三昧,林间尝与语。秋风忽卷衣,别我之何所。
行草得三昧,林間嚐與語。秋風忽卷衣,別我之何所。
一个主人翁。住在灵宫。无形无影亦无踪。铁眼铜睛观不见,体似虚空。出入不通风。天地难笼。被吾擒在药炉中。运起周天三昧火,锻炼真
一個主人翁。住在靈宮。無形無影亦無蹤。鐵眼銅睛觀不見,體似虛空。出入不通風。天地難籠。被吾擒在藥爐中。運起周天三昧火,鍛煉真
贫儿篱下看花窠,曾见千株玉雪麽。画得诗禅三昧少,诗如无住一联多。过时结实心犹苦,从古调羹味在和。我坐耸肩穷到老,君肩欲耸又如何。
貧兒籬下看花窠,曾見千株玉雪麽。畫得詩禪三昧少,詩如無住一聯多。過時結實心猶苦,從古調羹味在和。我坐聳肩窮到老,君肩欲聳又如何。
久无羔雁聘遗贤,白首邱园气最全。聊与荆公续诗选,不闻谯叟入经筵。讲师翁庶几三昧,朴学余才说一篇。两侍细旃莫推挽,谀需此愧若为湔。
久無羔雁聘遺賢,白首邱園氣最全。聊與荊公續詩選,不聞譙叟入經筵。講師翁庶幾三昧,樸學餘才說一篇。兩侍細旃莫推挽,諛需此愧若為湔。
道人三昧力,手阅几岩砖。既用功追琢,何忧质得坚。玉因石攻美,月以斧修圆。非遇良工剖,陶泓不受镌。
道人三昧力,手閱幾岩磚。既用功追琢,何憂質得堅。玉因石攻美,月以斧修圓。非遇良工剖,陶泓不受鐫。
囝罢相依萤雪边,安知今汝亦华颠。宁从欸乃翁孤钓,肯要原夫辈一联。儿向诗中得三昧,吏钳纸尾怕分权。客言大尹尤谦挹,每见屏星榻必悬。
囝罷相依螢雪邊,安知今汝亦華顛。寧從欸乃翁孤釣,肯要原夫輩一聯。兒向詩中得三昧,吏鉗紙尾怕分權。客言大尹尤謙挹,每見屏星榻必懸。
维摩之室本自空,忽惊满月临丹宫。稽首世尊真实相,不比图画填青红。天女之孙擅天巧,经纬星宿超庸庸。沦精入此三昧手,一念直到只园中。意匠经营与佛会,七宝欲动声珑珑。眉间毫光放未尽,指下已带旃檀风。飞梭本是龙变化,挟大戚德行神通。恍若只洹遇佛影,岂彼台像能比崇。
維摩之室本自空,忽驚滿月臨丹宮。稽首世尊真實相,不比圖畫填青紅。天女之孫擅天巧,經緯星宿超庸庸。淪精入此三昧手,一念直到隻園中。意匠經營與佛會,七寶欲動聲瓏瓏。眉間毫光放未盡,指下已帶旃檀風。飛梭本是龍變化,挾大戚德行神通。恍若隻洹遇佛影,豈彼台像能比崇。
鄂州迁客一花说,仇池老仙五字铭。併入晴窗三昧手,不须辛苦读骚经。
鄂州遷客一花說,仇池老仙五字銘。併入晴窗三昧手,不須辛苦讀騷經。
出自《题皇甫荀蓝田厅》
出自《县斋秋怀》
出自《续演雅》
出自《西江月·往事俄惊如梦》
出自《句》
出自《夏令燬生侧衔》
出自《已酉三月二十一日夜梦中作》
出自《酹江月(呈谭龙山)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