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祖方平至君家,丝麟谈笑酌流霞。麻姑约时在是坐,痒处思得姑爪爬。我今与君岂其裔,弹指又经千百岁。文采风流今尚存,仙风道骨知谁继。今宵月明明更多,有客无酒月如何。唇乾吻噪甚背痒,安得玉壶泻金波。白玉楼台月如书,屋贮阿娇车载酒。元君再会偿可期,我当起舞为君寿。
吾祖方平至君家,絲麟談笑酌流霞。麻姑約時在是坐,癢處思得姑爪爬。我今與君豈其裔,彈指又經千百歲。文采風流今尚存,仙風道骨知誰繼。今宵月明明更多,有客無酒月如何。唇乾吻噪甚背癢,安得玉壺瀉金波。白玉樓台月如書,屋貯阿嬌車載酒。元君再會償可期,我當起舞為君壽。
生无燕颔可封侯,贫有牛衣可省愁。老矣江湖双短鬓,悠哉天地一归舟。野夫畴昔友麋鹿,人世是非风马牛。口角雌黄吾岂敢,并忘皮裹有春秋。
生無燕頷可封侯,貧有牛衣可省愁。老矣江湖雙短鬢,悠哉天地一歸舟。野夫疇昔友麋鹿,人世是非風馬牛。口角雌黃吾豈敢,並忘皮裹有春秋。